「怎么不说话啊?靠,不会是她伤势严重了吧?」「宋潜?说话啊!」
「不说话也解决不了问题啊,何诗雨伤到哪了?」我麻木地坐在空空的病床上。「沈妙妙她……」我茫然,摸着床单。触摸间,令人心颤的冰冷。沈妙妙走了。她去哪了?她能去哪?
她怎么就走了?她怎么敢自己走了?
「我没问你沈妙妙啊,我问你何诗雨怎样了?」我崩溃了,忍不住怒吼。
「她不见了!他妈的我找不到沈妙妙了!」
沈妙妙几年都没有消息。
在疯狂的自责和担忧下,我患了抑郁症。
只要一闭眼,我就能看见沈妙妙失魂落魄的双眼。她会在哪里?她……还活着吗?
【宋潜不相信我。】这是她日记本的最后一页。从此她再也没有了写日记的习惯。沈妙妙后来的喜怒哀乐,还与我有关吗?她离开后,我才认清了自己的感情。我们十几岁时一起看电影。
她的忽然靠近,少女的软香和温热的体温。令我耳根发热。
她不小心打翻的水杯,让我身体的罪证无处可遁。她握着纸巾,想帮我擦拭。
黑漆漆的房内,我口干舌燥。
我保持冷静,阻止她:「你先出去,我换条裤子。」那晚我做了一个荒谬又旖旎的梦。
梦中的沈妙妙依旧像小尾巴似的跟在我身后。她怯生生拉着我的衣角,脸颊透着粉。她的眼神湿漉漉的,轻声叫着我的名字。唇瓣莹润,闪着光泽。我受了蛊惑般,吻了下去。不断碾磨她的唇瓣……我兀地醒来,浑身都是汗。我把沈妙妙当妹妹………怎么会这样?
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灌入我的鼻腔。我倏地睁开眼。
看到了白茫茫的天花板。
白色的床单,白色的病号服,以及滴着的吊瓶。与之前不同的——
我的腿被打了石膏,动弹不得。我脑袋发晕。刚才的,是梦?
「宋潜……」带着哭腔的细软声音叫着我的名字。这次在我身边的,不是我妈。
我猛地转头——
沈妙妙鼻头发红,还在抽泣着,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。我急切地反握她的手。幸好是梦……沈妙妙好好地在这呢。我因为脑震荡,导致记忆七零八落,乱糟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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